〃 水字銘 ★

 

「幹

「翼~!」

「恩?」她放下手中的課本不甘願的回我

「妳什麼時候那麼用功?」我懷疑的問他

「妳不知道嗎?」她看了我一眼「今天是第一次段考的日子」

「蛤?」第…..第一次段考?

好很好

我連我惹到妳我都不知道

為何要這樣耍我

沒有意義吧??

不過你這次做得挺精緻的倒是真的

「翼…..別騙我了」我坐下來笑著說「行事曆明明就說是下個月的事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妳上星期有沒有在上課呀?老師說改到今天啦」

………「翼…幫幫我」

我抓著他的手不停的乞求他

沒有複習

會抱鴨蛋的

我的程度跟這間高中根本百分之百不合

考上就是一種奇蹟

「好啦好啦」她拿起他的數學課本「來…..這題是這樣算的…..」

我現在才發現我真的是太太太愛她了

「耶~!」我笑著說「現在你教完我有百分之三十的機率不會不及格了」

這時

他忽然露出很冏的表情「你是說…..還有70是不及格是不是?」

「恩啊..」我白目的說到「我本來百分之百不及格的」

「………………….」我有一種被死光電到的感覺…退縮了一下「你找死是吧?我花了一個早上替你複習….」「我會及格的!!!」我無奈的說著..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回位置上「怎麼可能咩…」

說實話

這些東西我完完全全看不懂

而且!!

剛剛翼跟我說的

有聽沒有懂……..

現在..

可以讓我及格的只有林意凡了..

我戳了戳旁邊的他「教我……..」

「嗯?你都沒複習嗎?臨時抱佛腳是不對的!!我是你的佛~!!!」他驕傲的說著

佛你大頭啦…..

要不是我一時記憶力不好忘記

不然你根本就派不上用場

但……

現在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是…就是那麼恰巧..我就是忘記了…」我顯得有些許的不耐煩「佛大人…請問您要教我了嗎?」

 他細心的教我每一題

說實話

比起翼.意凡說的我比較懂.

「都懂了嗎?」

「恩啊….」說實話…..我在敷衍他

「是嗎?」他露出了笑容…..「那你就考滿分吧」

「幹!!」

你明明知道我是不懂裝懂

還這樣刁難我馬的..

你算不算朋友呀

「我可愛的意凡呀你很貝戈戈唷」

「我說..考好是學生的本分吧?」他給我一個暴栗「你呀..別總找些不合理的藉口」

「…………..」

很合理呀

不管是我的智商或記憶

說很爛都是情有可原的

你比家樺還不懂得體諒我

你是怎樣?

「好了..過10秒就要考試囉」他看了看手錶說

我急急忙忙跑回坐位上

準備好2B鉛筆

我知道媲美二次世界大戰的段考序幕就要拉開了

「各位同學..拿到考卷後請檢察是不是有印刷錯誤」老師重複著千年不變的話

屁話

少一頁我起碼少20分耶

哪有那麼簡單就放過你?

少一分你就給我試試看

 

「沙沙沙…….」

整間教室都充滿著鉛筆的聲音

就唯獨我這張桌子鴉雀無聲

因為

我完完全全不會寫

馬的……

這真的有難到這種程度嗎?

要不是因為我沒有複習

早就…及格了

 

 

「還有5分鐘….」

幹!!我一個字都沒寫

好啦..管他的

我隨便猜

ABCDABCDABCDABCDABCDBCD

「請把考卷交上來」

好吧….

就看我的預知力來定生死

最近特別衰

所以不知道會考得怎麼樣

(反而多了一份刺激感)

 

「考得怎麼樣?」意凡問

「very…..」我遲遲不敢說出good或bad…..

(世事難料..哀…我都用猜的了要跟你說什麼?)

「怎樣?」

「別逼問我..」

「最好是考得很好呵…..」他笑了笑「別辜負我的努力」

「ㄜ……..」

「呵呵呵」

這位先生

你教我不到10分鐘

說什麼努力

不要臉唷

「意凡….」維凱笑著跑了過來

我們現在氣氛很僵..你就偏偏在這個時候過來?

「嗯?」意凡笑著看他

「我跟你說唷~!!我這次一定會每科考90分以上」

「哎呀呀好棒呢維凱」他邪邪的笑著「希望可以這樣唷」

雖然他嘴裡這麼講

其實他心裡想的是

梁羽..你敢考得比維凱低就給我試試看

「維凱..你也有建中的實力吧?」我問他「那..我決絕對對不可能考得比你好囉?」

「是沒錯呀..」維凱肯定我的話「基本上你能考上這所高中就是一種奇蹟」

「…………..」

「哎呀..」意凡叫著「維凱你說錯了唷..像白月可是有無限奇蹟的唷」

「屁咧…」只會在那裏逼迫我你還會幹嘛?

「算了..反正羽呀..他的分數不可能高到哪裡去就對了」維凱抓了抓頭說

「………」這次連意凡都無話可說囉~哈哈

「坐好坐好…你們剛剛畫卡的成績已經出來囉..在考下一科前我先公布」班導忽然衝進來

是怎樣?

找碴嗎?

「第一名是…林意凡」

「第二名是…王維凱」

聽到這我也不覺得稀奇..

建中二人組咩…哈哈

「第三名….」一定是翼不用聽了

「梁羽!!」蛤..我第三名?

天將奇蹟了

我ABCDABCD的猜竟然可以第三名?

「該不會有人在幫助我吧…..?」我喃喃自語

「不對…」意凡突然湊過來「是你運氣太好恰巧屎中」

好吧…..雖然我是用猜的..不過結果令我訝異

「這棵靠猜的也可以猜到97分….國中時數學還是你的弱點耶」意凡大叫

現在依然是…

「剩下的都是社會科了」

「是呀…」意凡笑著說「社會科看看可不可以每一科維持在90分以上」

 

「社會科..包括地理」

「是呀…數學都可以好成這樣子..更何況是地理?」

你他馬的..最好是每次都那麼幸運

我的地理雖說比數學稍微好上一點點

但實質上也沒好到哪裡去

現在你這樣逼迫我

你知不知道這是威脅?

「我的地理很爛」我搖搖頭…想擺脫現在的困境

「妳數學不也是很爛嗎?」維凱插話進來「地理應該會考的比數學稍微好一些」

你這笨蛋

事到臨頭叫我怎麼說我是用猜的

猜的猜的呀

我的心中盡是無法言語的痛

「黑壓………」筑不知道什麼時候跳了出來

湊熱鬧唷?

我向天發誓

在有哪個白目敢在來湊一腳我就殺了他

 

「梁羽!!!」

!!智障自討苦吃?看我殺了你」

我一腳往旁邊踢過去

「痛!!」那個聲音大聲叫著….聽起來有點像班導……..班導!!!!!!

「老….老師?您…..」我有點不知所措….我踢到老師了!!

「我要告你謀害你的老師!!」老師的表情嚴重扭曲「我只是想跟你說表現的很好….你竟然」

「老師......我很抱歉呀老師」

「因為你這樣的惡行惡狀老師有可能會變成性無能你知道嗎?」

「喔老師……….我真的」你變性無能我能怎樣?

叫我幫你變種行無性生殖嗎?

我告訴你

你會後悔一輩子

「所以你要補償我……….」

「蛤?」

「你必須要補償我啦!!!!」一個大男人在我眼前抱著重要部位叫我補償他……

「怎麼做?」我問

「妳接下來每一科都要考滿分」老師邪邪的笑著

「滿分?我連今天要考試都不知道呀….」我有點欲哭無淚了

「那你叫林意凡幫你或是王維凱」他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看起來好像特別好的樣子」

「沒有……我跟他們就單純是同學關係」

「呵呵…..梁羽妳的男人緣真不錯呢!!」老師偷偷的低下頭靠到我耳邊「像這樣的花美男..我看到都快流口水了….好好唷」

幹…..我現在有一種想一腳踢飛這老頭的衝動

誰喜歡花美男?

不…….誰喜歡gay版的花美男?

就只有你這個不知情的王八

「是…….我會盡量努力的」

現在不要說老師也不要說維凱或意凡

連剛剛生出來的小寶寶都看的見我的無奈

老師聽見後笑呵呵的走了…

「現在怎麼辦?」意凡問「照羽現在的情況不要說是滿分連八十分可能都考不到」

「求老師…….」維凱突然說出這一句話

「有什麼用呀?你可不可以想一點實際的方法?」我沒好氣的說

「作弊…….」意凡蹦出一句話

對吼….我都忘了還有意凡維凱可以用

話說

意凡升高中後忽然身高暴漲十公分

臉上的青春痘完完全全消失

多了一股清新感…..線再在全校女生心目中是白馬王子二號

不用問….白馬王子一號一定是維凱….

.

「所以現在要靠你們的女粉絲形成作弊網?」我有點好奇的問

「嘿呀……」意凡點點頭「線再我認識的女生有三分之ㄧ是聰明型的分布在高一高二及高三」

「我認識的有二分之ㄧ是天才型的，另外二分之ㄧ是苦讀形的天才全部都再高三」維凱說

幹……;你把那麼老的?

不過也罷

反正你是同性戀

跟他們不會有結果

「現在只要我叫一聲…..全校都樂意為你作弊….」意凡笑著說「而且月….你已經沒有退路了…….」

「是丫…..無退路了…..麻煩你們了」

「很好…….請你記得要報答我們」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呀….

「那我先回去考試」

「恩……..我們也回去吧維凱」意凡跟維凱也回到了座位上

戰戰兢兢的坐回了我的位置

在兩分鐘就開始了呀

意凡根維凱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幫助我?

不管了

我豁出去了

 

「噹噹噹噹!!!!!」

發下考卷後

我像剛才一樣

拿起2B鉛筆假裝作答

眼睛卻看著窗戶外

 

學校的設計很妙

從左邊窗戶看出去

恰巧可以看見正在考試的其他高一生

從右邊窗戶看出去

可以看見正再努力作答的高二生

往上看

(別懷疑….你沒看錯…..我們的地板採強化玻璃式)

可以看見正再用力思考的高三生

 

「啪!!!」從我頭上忽然傳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我往上一看

位何有一張跟我們ㄧ模一樣的考卷貼在地板上?

而且答案還填好了…..

他們打算用這種方法幫我是嗎?

很好

事不宜遲

快抄

ACBDCDCBADDCBADCBADCDBADCBDADC

「很好…..結束了」

頓時鬆了一口氣呀我~!!

恰巧鬆完這口氣也考完了

剩下的就是明天要應付的國文還有歷史跟理化

寫封信給老天爺好了….請他助我考試順利

「Dear老天爺我是梁羽

不用懷疑我就是笨蛋!!!!(不然怎麼會淪落到向你求助的地步)

剛剛在考試前不小心踢到老師的重要部位

造成他可能陽痿

因此被逼迫考滿分

您也知道的嗎….

我這個人呀…不管做任何事都有點力不從心」

力不從心呀?很好……確實是這樣

「我…..」

「哇靠!!!這是什麼呀?」

我寫的信忽然被別人搶走

恍然抬頭ㄧ看

唉呀呀….這不就是本班班草三號

也是全校排名白馬王子三號

笨蛋風嗎?

「幹!!!還我!!!!!」我站起來想拿回我剛剛寫的信

「我說你呀!女生別罵髒話…而且你不努力寫信寫個屁咧…..」

「你他馬的!!我就是不想努力!我就是想每天考試前都寫信你是怎樣?全校都知道我不想努力講話喜歡帶幹字…..他馬的笨蛋現在你是有意見嗎?」

「哇塞!!!你的功力進步神速!!」風微微揚了楊眉毛「不過我最近也長高了倒是真的」他微微踮起腳尖

襙!!你不踮腳我叫碰不到了現在你竟然敢給我踮腳?

要不是看在你有一張帥臉(而且不是同性戀)的份上

老娘我早把你碎屍萬段

「還我啦風!!!!!你看我這次考的不錯嘛….拜託~!」

他似乎心軟了…….用另ㄧ隻手拍拍我的頭「考得不錯呀羽…但作弊跟用猜的都不好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

「我也有粉絲網的…..剛剛有個學姐跟我說林意凡作弊」他笑了笑「他怎麼可能作弊呢?」

「所以你覺得是我?」

「對呀….他跟你很好不是嗎?」

「意凡跟我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低下頭

「還有王維凱…..」風將手上的信還給我「我看的出來你喜歡王維凱」

「沒有…….」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確定我拿什麼回答你?

「沒關係……..有話就說出來嘛….我不會介意的呀」風又拍了拍我

「我介意……」

「喔好吧…」他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羽!!」

「維…維凱?」現在維凱的出現顯的有些尷尬「有什麼事嗎?」

「沒有呀……擔心你被這個大變態劫色….所以來找你」他笑著說

可以在假ㄧ點呀

怕我搶走你家寶貝?你寶貝也太多了點

不專情

「是嗎?真是令人感動」我虛偽的笑了笑「那請問這位好心人放學可否有時間替我複習呢?」

我的意思是…沒事就給我快滾….放學有事再說

「當然」維凱笑著點點頭走了

「不要靠他太近比較好」風忽然對我說「他有事在隱瞞你」

「是嗎?」

我陷入了一段沉思

 

 

 

 

熬過了半天的自習課

終於到了放學

(因為考完試的下午總是會放假咩…)

「有事?」我在校門口找到維凱

「不要靠近風!!他對你不好!!!!」維凱很沉重的跟我說

「為何?」我有點好奇的問

「不要靠近就是不要靠近…問那麼多幹麻？」

「幹!!你管那麼多管屁啦….操你娘機掰….你憑什麼管我?就因為你是白馬王子1號?」我有點生氣了「我告訴你…我不稀罕這套…..我不是同性戀的崇拜者!!請你搞清楚….你他媽的同性戀」

「羽?」維凱似乎被我嚇到了「妳怎麼?」

我也被自己嚇了ㄧ跳….

維凱不過就只是關心我

我竟然這樣跟他說話?

「別管我….」我轉頭就走

「羽!梁羽!!我說的妳到底有沒有聽見?」

「操!叫你別管我了!」這樣的話我都說出口了….我沒有把握我可以繼續保持理智

我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

腦中充滿著維凱受驚嚇的表情還有風的警告

事到如今我該相信誰？

好友或曾經喜歡過的人

誰對我最好?

我不懂……

「不懂…..」恍然發現自己不懂的真的太多了

 

「妳現在有空嗎?」收到風的簡訊

或許我現在是不是應該見見他比較好?

「有….你在校門等我我回去找你」回完簡訊後我往回走…..

這對我來說是最好的吧?

至少我是相信這點的

「風!!」我看見了站在校門口的風「找我有事?」

「散散心吧…….順道幫你複習明天的學科」

「理化????」我眼睛亮起來了

「呵!!當然好呀…..沒幫你複習好像對不起你的樣子」他笑了笑

廢話……你不幫我不只對不起我還對不起自己更對不起你家的十八代祖宗

「風……..你說維凱有事瞞著我到底是什麼事?」我問他

現在想到這件事還有點掛懷

「不知道….就只是直覺吧」風抓抓頭說「不過請你相信我!!我的直覺天下宇宙超級無敵準確」

「呵呵……」

我們邊走邊聊

跟風聊過後

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因為風可以帶來快樂吧…….

「叮叮叮叮~咚~~」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

「羽?我是翼…..你快點過來好不好?維凱現在在我這…他看起來有點….」

「維凱?他在你那幹麻?」我微微皺起眉頭

「別去」風對我說

「他說你…..」翼似乎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別說了…..我和風去找他，等等好嗎?」我掛了電話抓著風往回走

我說話是不是說的太過份了？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維凱該不會發生了什麼事吧?

「月…..別擔心….王維凱不會有事的」風看穿了我的心思安慰著我

「我這次講話…….」

他笑了笑

「別在乎那麼多……都到翼家了，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恩…..」

我有點害怕的踏進這個小小的空間

迎面而來的是掩面坐在沙發上的維凱

而意凡在旁邊臉色十分的凝重

「翼?」

翼用手指比了一個手勢叫我別說話….就站在旁邊別動就好

我乖乖的停住了

「我就只是關心他呀……風以前有很多的傳聞都很不好…」維凱的聲音有些顫抖

「維凱」意凡叫了他一下「這是羽自己的選擇你管那麼多我也會生氣的」

「但是我不希望我的朋友受到傷害嘛….沒想到羽的反應那麼大」

………….就是只關心是嗎?

 在我心裡

有個地方的落寞感正ㄧ點點的湧起

「維凱!!你不能這樣….太任性了」翼說「你又不是不了解月」

「我就是關心她嗎…就只是關心他而已」

襙…..

真的就只是關心….那我到底算什麼?

心裡一直隱藏的落寞及悲傷瞬間湧上心頭

「幹!!」我憋不住了…「所以我到底算什麼?就只是關心嗎?那我喜歡你那麼久的心到底算什麼?你他媽的王維凱….王維凱了不起?可以讀建中了不起?我他媽的呸」

「羽!!別說了…翼面露擔心的叫我

「別管我!!現在是我的事」我轉頭看翼

「但是羽…..」意凡上前來想要抓住我的手

「幹!!」我甩開他「王維凱你把我當人渣還是當什麼?我也有脾氣的好不好?我現在只覺得自己是笨蛋白痴智障!!我竟然喜歡上一個賤胚?那我幫你隱瞞的日子又算什麼?」

「停!快停!!」意凡大聲嚇止我「別再說了羽!再說維凱他就要崩潰了」

「那我算什麼?跟我說呀」我顯的有點歇斯底里「你他媽的崩潰….那賤胚要崩潰就有人管那我呢？」

「羽……」維凱終於出聲了…「我很抱歉…」

「你他馬的道歉!不要只會跟我道歉…跟我說我到底算什麼呀?」

「朋……」維凱說出這個字後…忽然摀住自己的嘴巴

「只是朋友對吧?」我笑了「那我決定要做淡淡的朋友….以後沒事請你不要跟我說話」

這時的我是悲傷的…

轉頭就走的我是無奈的

但這次

我真的了解太多了….

我沒有哭

知道自己不該在這時哭

 

 

 

 

 

 

 

不用想也知道我這次段考除了那兩科外都沒考好

沒有靠自己過

我一直再依靠別人

忽然領會這個道理

 

在跟維凱吵架後

我再也沒有跟他說過話

跟意凡也只是淡淡的接觸

除了翼和風其他人我都裝做不熟

 

今天

我一如往常趴在桌上看我的小說

「羽….」翼走到我的位置旁坐了下來「你什麼時候才要跟維凱合好?」

「別問了….」我繼續看我的小說

「是嗎?」他轉頭看著天空

不愧是我的朋友

我一聲別問了他就知道我不想談

也知道在這段期間內不可能合好了

「很難…」

「蛤？」翼被我忽然蹦出的話嚇到了「什麼很難?」

「我都已經說出這些話了…不可能再合好了」

「嘿呀….」風跳出來說

「我也需要自己的生活空間」我笑了笑「光是普通朋友的人是沒辦法涉獵那麼多的」

「好吧」翼看的出來我這次是真的鐵了心

我也不期待維凱會來跟我說什麼

現在的生活

雖然少了點什麼

不過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不過羽…..你也不能勉強維凱吧」翼說「你不是說過他是同性戀?或許他真的事也說不定壓」

「也是…..」我應該要主動去跟他道歉才對

 

「去跟他道歉吧」風說

「恩….也好」

「唉呀呀…說曹操曹操到!!」維凱跟意凡正從對面往這裡走過來

 

「ㄜ…..維凱…」

「羽….我….」

「對不起!!」我跟維凱同時說出了這句話

連我們兩個都顯得有些驚訝

「這次是我不對….我不該管那麼多的….」維凱先說話了

「我……..」

「沒關係…..反正我本來就該罵」他笑著我「我們還可以當朋友嗎?」

「可以呀!!」我也笑了

這時候很適合笑呢!我們大家都開心的笑了出來